【PM｜茂智】太阳风（上）
◇一年前老物
◇文笔渣（虽然现在也渣…
◇现在看来满是ooc也就凑合着吧（喂
◇只有前篇…有人看再补后篇吧_(:3」∠)_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个伪文艺（？）
［零］
乌云敛去所有光，空气沉闷，像是浮着囤积两年了的灰尘，呛鼻而压抑。
你侧身躺在火炉旁，缩成小小一团。
闭上眼睛就看见年少时他睡在树丫间的场景。叶片青绿日光澄亮，呼吸都开心。舒服得令人叹息。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一］
迷路的小智一行人和点了跟随的同样迷路中的火箭队相遇的后果，就是在一片混乱中小智与队友的分离。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的频率高到已经是“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唯一的意外是这次自己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留下，就连皮卡丘也受到爆炸后热风的波及而掀离了自己的肩膀。
在丛林中漫无目的地行走，同时大声呼喊同伴的名字。
而某个瞬间声音戛止，像是被剪断一截的绳索或是突然卡住的旧唱片。那个时刻有什么从脑海里浮了起来，又有什么被塞回了心里去。
那个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人让自己措手不及。一场完全意料之外的展开。
小智莫名理解了火箭队在变成星星之前的那句隐约传来的不同于往日的台词——“我们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的含义。
小智摸摸鼻子，眼睛在月光下逐渐亮起来，笑容有些傻气。
“嗨，小茂。”声音顿了顿，“好久不见。”
［二］
前同伴小霞曾经对小智说过的，并成功让他哑口无言的那几句话，到现在小智也没能如同预期地顺利忘记。
“和你一起旅行时看见的小茂，总是一副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表情，他故意说着令人发怒的话，当时我也天真地就以为那就是真正的他。
“可是在我成为道馆馆主后遇见的他，冷静，自信，有超凡的能力，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去依靠去信赖，是个名符其实的天才。
“这么一对比，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简直能用‘孩子气’来形容了，臭屁而自大的，像是个努力炫耀自己，努力吸引你注意力的小鬼头，表情生动而真实。
“他在叫你的名字时声音拐了弯，尾音拖得刻意，经常嘴欠毒舌，但从来没有真正对你使坏，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恶作剧，赢得口头上的胜利后就显出得意而满足的表情。
“那些刻意而笨拙的事，那么多，那么明显。
“你难道什么也感受不到么？”
［三］
天空昏暗，视界覆上层层湿薄月光，凉风吹进领口，又冷又涩。眼前的人熟悉而遥远。喉咙里好像哽着一团，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其实并不是什么都感受不到。
只是难以相信，潜意识在反驳，怕自己自作多情。
［四］
认识是在很小的年龄，尽管相处的时间比起传统意义上的青梅竹马来说显得并不长，也经常吵一些莫名其妙的架，但倒并不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反而有一种命定的默契。
只不过是两人都不够坦诚，又过于好强。
一起学习后不久小智就发现了自己和小茂之间的差距，大木博士教导的知识，听过即忘的自己和一目十行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为此小智也做了许许多多的努力，比如在课后加倍努力（虽然总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又比如在听到新闻中播报的消息后，独自去往邻镇的森林去寻找传说中的神奇宝贝，结果被一群大针蜂追得狼狈不已，最后躲在一个小洞穴中不敢回家。最后被土狼犬…和跟着它的小茂找到。
小智拍拍衣服上的灰，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有个人一天没回家，他的妈妈着急担心来寻求帮助。”
“…你就不怕被大针蜂蜇？”
“忘了刚才给你喷的药水了？”
“原来那个有驱虫的效果么？”
“前两天教过，你就这么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出来了？”
“……嘿。”抓抓后脑勺，头发乱七八糟。
“还笑。”从背包里里掏出一个口袋丢过去，“拿去。”
“什么？”手忙脚乱地接住，差点掉地上。
“不要告诉我你今天吃了铁甲蛹。”
“……谢啦。”
［五］
专注勾搭大姐姐三十年的小刚突然正襟危坐，对你像个老妈子般开始谆谆教诲，小遥小正一旁煽风点火得不亦乐乎。
谈话的具体内容都已经模糊在困意来袭的夜晚，只有最后一句话到现在也还记忆深刻。像是刻在血管内壁，每一次血液循环都能感受到它的纹路，流回心脏的同时深深刺痛了膝盖。
“你不是笨，只是迟钝。”
…其实小遥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吧。
还有其实我不笨也不迟钝啦。
……
等等你们为什么要叹气那副无奈的神色到底是？！
［六］
他对你而言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不想输的人，不想被忽视的人。”
“一直以来都在‘竹马’‘宿敌’之间徘徊奔走，其实我希望我们能是挚友。”
“想和他一起旅行，一起去收服新的神奇宝贝。路途上大概会被无数次吐槽，被他的毒舌打击得体无完肤，大概会没有一刻停止争吵，同时也没有一刻会停止开心吧。”
现在的旅行中，你总是会在战斗停止休息之时不可抑制地想起他笑起来的样子和熠熠的眼睛，心里就突然有了继续战斗的气力，说着不甘放弃。
然后心里又莫名有些开心，也不知道究竟在高兴些什么，笑得傻乎乎的，露出洁白牙齿来。
…其他人应该都没有看见过那样的小茂吧。
［七］
那个时候在森林里看见小茂，问了好，小茂却并不接话，直直盯着小智，神情专注眼神坚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气氛有些微妙，安静得异常，小智本能地觉得应该打破这种局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半天没人回答，小智差点就以为面前人是个蜡像的时候，小茂才终于移开视线，神情模糊。他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低声回答，“研究需要。”
……
得，说了等于白说。
小智三两步走过去，拍拍小茂的肩，“怎么，遇到困难了？”
“……嗯。”
“……欸？”这发展不对啊不应该是嘲讽地从鼻腔中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啊。”这样的么…小智接不上话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顺着小茂的意愿发展。 小智呆愣地站着，头发翘向四面八方。他看见小茂的眼睛在月光下淌着隐约的温柔，那是比收服神兽还要破天荒的奇迹。没嘲讽没蹙眉没有一语不合大打出手的不冷静，原本两人间的鸡飞狗跳此刻不可思议地沉寂下来，空气中只有小茂低沉而平和的声音在盘旋。
“所以，你来帮我吧。”
［八］
小茂，你老实说你是不是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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